話是對梁茜說的，說話之間，手往她肩上一搭。真真叫做喜怒不形於色。

梁茜抬眸看他，竟從他眼裡看到了失落！

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了，怎麼可能會有失落，她心想，陳曦可真會裝。

但是他還在繼續裝，手輕輕移到了她的頭髮那裡，問：“你頭髮怎麼不紮起來？”

說完眉毛挑了一下，表示自己正期待聽到她的回答。

梁茜平時工作頭髮都是紮起來的，剛才是被林子雯的新發型新發色刺激到了，在家裡研究了一個小時的染髮膏呢，出來前就忘記綁頭髮了。

他輕輕扯了扯她幾根頭髮，什麼風度翩翩都是假的，梁茜知道他能有多壞。雖然不疼，但是她從他眼裡解讀到了“不高興”。

“我忘記了。”梁茜推開他的手，“你怎麼在這裡啊？”

陳曦後背輕輕往椅子上一靠，叫服務員拿杯蘇打水過來，樣子是要在這裡坐下去了。

梁茜只好抱歉的和林清凌解釋：“這是我的……朋友。”

她說“朋友”兩個字的時候，感覺到了陳曦的手抓住了她餐桌下的手，用力的捏了一下。

她很氣憤的回頭瞪了他一眼。

就是這一眼，讓林清凌肯定了他們的關係之不簡單。

比如她絕不會用這一眼瞪自己，或許他們之間有什麼解不開的糾纏，她才能毫無顧忌的用這樣的眼神瞪著他。

而陳曦並不生氣，反而嘴角翹了一下。

不管他們是不是朋友，林清凌都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和梁茜發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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