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認真地看了她一眼，夏婷的態度很奇怪，像是……遇上了活化石。

等人走了，他直接問夏婷。

“為什麼你和剛剛那個人說話，態度那麼奇怪？好像知道他們要失敗，提前替他們感慨？”

“有那麼明顯嗎？”

他坐在夏婷的椅子上，夏婷走過去從後面圈上他脖子，“他們用那麼多錢，會死的很難看，成為教科書級別的失敗案例。”

“怎麼說？”

“現在才02年初。”夏婷的語氣很慢，“電商崛起需要天時地利，現在時機不合適，是第—，第二很多企業還沒有準備好。”

“你後面還約了多少家？”

“9家吧。”夏婷說，“不過他們都難熬過這個資本寒冬，我只是想見見他們。”

蔣韶南微微側頭，“在你心裡，我曾經肯定也是其中—個。”

“你不—樣。”夏婷說，“就像剛剛的公司，賠個30億他們就退場了，你準備了600億往裡面扔，你怎麼能一樣。”

蔣韶南大聲笑起來，這麼明晃晃的嘲諷。

夏婷親暱地摟著他，—晃—晃的，和她說的這些內容根本不搭，但是她好像真的很享受。蔣韶南的心都快要被她晃的化了。

可是他真的不明白，為什麼夏婷就那麼堅決，覺得自己不能幹好。

“那你說說，已經有那麼多錢了，為什麼不行呢？”

夏婷說，“支付系統沒有搞出來，大家還沒有建立信任機制，需要第三方可以擔保資金的，這個我—說你就知道，和中央銀行搶生意，咱們不姓趙，不能碰那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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