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在吃醋嗎？

他小心翼翼問出口，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，他就覺得自己要開心得炸掉。

——才沒有！

鹿呦急急否認，雖然這否認顯得有些心虛。

——我那天第一次見她。

——看照片以為認識很久呢，含情脈脈的樣子。

鹿呦覺得反正前面都問了，就懶得裝矜持掩飾了，酸就酸吧。

——那你注意到我看你的眼神了嗎？

——嗯？

——如果看她算是含情脈脈，那我平日裡對你，估計是波濤洶湧了。

噗，鹿呦看到這個形容，差點沒笑出聲。

——什麼鬼形容~

程澤允輕笑。

——你懂就好。

半響，看鹿呦沒再回復，他又繼續傳送道：

——所以……

——聖誕節可以一起過嗎？

聖誕節可以一起過嗎？

簡單的九個字一個符號，卻如挑撥的指尖，一個字一個字地顫動了鹿呦心中的弦。

鹿呦趴在床上，下巴抵著枕頭，手拿著手機。她先是嘴巴嘟起，後又傲嬌抿唇，只是唇角止不住的笑意洩露了她此刻內心的愉悅。

女孩子要有一點點矜持。

——再看看吧。

對面很快回答。

——那我過兩天再問。

——嗯。

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字回覆，但程澤允覺得自己隔著螢幕都能想象得到鹿呦現在臉上的表情，必定是傲嬌又可愛。

他笑了笑，想她那邊應該要休息了，便說了句晚安作道別。

完了又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著21號的日曆，彎了眉眼。

距離聖誕還有幾天，那他就每天多問問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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