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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前的精神打擊讓蔡仲謀迷了心竅。

他狀若瘋癲的跑上前，指著沈飛便是一通亂說。

偏偏前言不搭後語，總之就是一口咬定仕女圖不是沈飛所畫。

很遺憾，今非昔比，蔡大師已經不是從前的“大師”，即便再頭鐵的粉絲，也早就悄悄站到了沈飛那一邊。

大家都神情漠然的望向蔡仲謀，彷彿在看一名小丑跳舞。

蔡仲謀當然沒瘋，他只是沒看到沈飛的作畫過程罷了。

剛剛過去的一個小時，他壓根兒就沒把沈飛當成一回事。

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年輕，能畫出什麼傑作？

痴人說夢罷了……

懷著這種心思，打從一開始，蔡仲謀便沒有看一眼沈飛。

他悠然自得的坐在後面喝茶，心裡想的只有奸計得逞之後，自己該如何火上澆油，讓沈飛遭受到最沉重的精神打擊……

蔡仲謀沒看到不代表大家沒有。

正相反，沈飛的一筆一劃都看在眾人眼中。

代筆？

提前作畫？

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
蔡仲謀這樣說，豈不是罵大家是傻子？

花費巨大金錢、精力營造起來的人設瞬間崩塌，蔡仲謀還不知道為什麼，便收穫了所有人鄙夷的眼神。

“這是哪門子的大師，虧我以前還把他當成粉絲。”

“這樣看來，蔡老兒不但繪畫水平稀鬆，人品也是一言難盡啊……”

“這種才應該叫做害群之馬吧？剛才他故意讓青年作畫，提供的條件又苛刻異常，根本就沒按好心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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