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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郗辰的第一要務並不是去找黎初簡，而是先去聖女府看望徐錦書。

沒看還不知道，相隔不過幾月，徐錦書的靈氣四散，儼然就是走火入魔之兆。還有受了那麼重的傷，一看都是拜天道所賜。

“郗辰，你怎麼突然來了？”

“你還說呢，看你這都成了什麼鬼樣子了。為何不找慕華來瞧一瞧，我雖不待見他，不過他的醫術倒是真的沒有人能夠比得上。”

“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還是清楚的，即使慕華來了，也是無濟於事。”

徐錦書咳嗽了兩聲，臉慘白的跟紙一樣，彷彿隨時就可以化成光點，煙消雲散。

“知道無濟於事竟然還讓自己產生心魔，你是不是傻？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，非要讓自己陷在死衚衕，讓心魔那個鬼東西主導你的思維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麼不說話了？”

“……就算產生了心魔我也有辦法消滅它，這麼多年，我還沒懼怕過什麼東西。”

“小錦書，我也不想調查了，你就自己說，到底是對什麼的執念，讓你到了現在這種地步。”

“我不想說，你們也別去查了，等到了合適的機會，我會將這一切都告訴你們的。”

徐錦書閉上了眼睛，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。死劫未至，如今說這些只是徒增煩惱。

“那你覺得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機會？等你因為這個執念被天雷劈死，還是等到魂飛魄散了？你這次都變成了這種樣子，那你覺得合適的時候是什麼時候？你從小就跟著鴻鈞身邊跑，就算是耳讀目染，你也比尋常人應是知道的多上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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