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理對方，聽了當沒聽樣，咬著對方耳朵低聲道：“害羞了？不好意思？”

李承霜看似冷冰冰，但確實是真不太好意思。可這麼被說來，他是不會承認。

小師叔稍稍後退，道：“不是。別鬧了，我不想跟你動手。”

江遠寒舔了舔唇，手指勾著他衣領，語氣微惱地道：“呼之則來揮之則去，想要就拉著我，扯著我，拽著我墮落，想變回在上冰清玉潔玉霄神，就腳把我踹開，你算什麼正人君子？”

他逼近了些，目光如刀般盯著對方，觀察著李承霜眼底絲毫地變化，像是片熾烈風。

“你要是覺得我好，就大大方方地喜我，跟我在起。但你這是什麼？小師叔，你這樣也當得起聖人兩個字嗎？”

他說話語氣不重，到了後面像是開玩笑似，但對方神情卻幽然沉默。

江遠寒沒有聽到他聲音，毫無理由地更生氣了。他捧起對方臉頰，指腹颳了刮李承霜被咬破唇角，盯了會兒，道：“這次是你主動，是你錯。”

要不怎麼說這是隻野性難馴狐狸，他把錯誤歸罪給對方之後，心情子明朗起來了，但並不是因為推卸責任，而是因為這樣他就有理由去理直氣壯地叼走這塊肉了。

但他不清楚，這不是塊任人宰割物，李承霜對他愧疚忍讓，不是因為他生性就善良溫柔至此，而是……

小師叔沒有看他，他剛剛能夠控制自己之時，就已經是這樣情形了。被慾望主導時，他雖然也能全程體會，但卻不能決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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