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：“這句話，是在對我說謊麼。”

江遠寒怔了，匆促別開目光，只是看著斷了弦的琴：“是是重要嗎？我哪句是真，哪句是假，為什麼要告訴你？”

等著小師叔發怒，等氣，等對自己的殘忍斷的話，可是沒有等到。

只等到落鳳琴從對方的懷中滾落來，只能等到對方壓抑得幾乎沒有聲音的呼。

江遠寒深了氣，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指，輕車熟路給處理傷，可是隻進行到半，李承霜就把手回去了。

風雪夜，搖落了滿園白梅，些殘梅從窗隙間了進來。

江遠寒忽然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了。觸碰到了對方的手，涼透了。小師叔因為句話就去取夜明珠，就去風浪重重的海底探索妖族的巢，這隻手也定沾滿了冰冷的海水。

註定要辜負別人的，即便早就說好會離開，即便小師叔說過“知道”。但江遠寒也覺得痛極了，甚至對這劇烈的心痛到麻木，自虐任由們猖獗作祟。

“我耽誤得你太久了。”江遠寒站起身，“如果……”

想說，如果我能回來，如果我仇得報，如果人妖的困境能夠解開，我定回來。可是這些虛無縹緲的許諾，往往會成為困住對方世的枷鎖，也就沉默來，願多說了。

第十章

“小師叔身邊的人都很好。”江遠寒道,“無論是玄劍派的師，還是正道同修，我能看來,們都是壞人。怪得小師叔也能這麼類拔萃，你是個很善良的人,善良容易受欺負……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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