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這個稱呼叫得心曠神怡，盯著對方這張美貌絕倫的臉，心裡別提多舒服了。她眯起眼睛，笑著：“你師兄不讓。”

“別聽師兄的。”江遠寒理直氣壯，“他什麼都著。”

伊夢愁看了眼李凝淵，見到對方眸幽邃，言不發，卻也沒有直接拒絕。

無憂仙君心底樂，心說李凝淵看著不動如山，誰知這人心裡已經翻騰成了什麼樣——洞虛境的仙君，意念可以影響時的變化，如她已然聽到天邊烏雲間間歇的雷鳴。

她遞給小魚杯，在江遠寒快要拿到的時候卻又撤回手，於鮫人白皙柔的手就著急地按到了她的上，就算隔著層雪青袍，這瀰漫著柔潤氣息的溫靠近，也足夠讓人恍惚了。

伊夢愁隱約覺得這孩子的格更像貓，或更像狐狸，說話大膽直率、不夠乖巧，有些自己的狡黠和想法，但湊過來的爪子的，著急的瞬間也天真又可愛。

她有點扛不住了，有些動了凡心，看著小魚抓住自己的手往外挪酒杯，低聲問：“小師弟，你對你師兄怎麼想的？”

江遠寒把酒杯從她手裡拿來，心不在焉地：“沒怎麼想啊……哎！”

小鮫人又被拎回去了，從後腰把環過來，完全躲不掉，直接被按到了師兄的身邊。

江遠寒：“……”

在你們這兒魚也太難了，為什麼要被拎來拎去的。

李凝淵把自己的杯酒遞到師弟手裡，聲音平靜：“別醉了。”

跟獎勵小孩子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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