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似的砸了幾這個手環，手環堅可破，倒他的手背被堅的桌案傷了。

這疼痛他根本就在意，心裡稍稍舒服了，剛要詳細問問莫蘭青有沒有什麼避開監聽的辦法，手腕就被隻手牽了起來。

就這觸，他也能認來李凝淵。

江遠寒冷著臉看他，看著對方低身鉗制住自己的腕骨，指尖把手環往上撥弄了。

小鮫人白皙嫩的肌膚上紅了片，破皮的血跡慢慢滲透來。

李凝淵看了旁邊的莫蘭青眼，後者立刻俯身行禮，背生冷汗，逃命似的慢慢退回到了無憂仙君身側。而陪坐的盛問也因為聽了這些話而陡然緊張起來。

李凝淵並沒有說她什麼，而慢慢匯聚靈氣，將這表皮的傷處理乾淨，再掏已經隨身攜帶的上藥給他拭了遍。

全程都靜寂無聲，江遠寒面無表理會他。

直到上藥暈開，裡面殘餘的血跡都消失乾淨，只剩麻癢的時候。對方的氣息才逐漸近，緩慢纏繞過來。

江遠寒眨了眼睛，忽然笑了聲：“你喜我，你對我好？”

他把攥住對方的衣領，氣息穩，聲音發寒：“你根本就尊重我，李凝淵，你他媽就個騙子，自欺欺人，傷人傷己，我用你假惺惺的，這些傷要因為你我還會有。你就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！”

周遭死寂片。

盛問從沒有經歷過這場面，整個人都坐立安，垂著頭立在旁，大氣都敢。

李凝淵任由對方扯著自己的衣領，他眸光動，連眉宇都穩定至極，伸手把小魚從座位上抱了起來，淡淡道：“對我的憤怒，能成為你弄傷自己的理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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