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想強姦屍嗎？”

他把自己的鮮血抹在李凝淵的臉上，完全褪去了織月鮫本身自帶的柔弱特性，他強、驕縱，甚至兇悍，在最狹窄逼仄的地方，用沙啞的嗓音告訴對方：“來。同樣也想再忍耐。”

江遠寒抬手環住李凝淵的脖頸，隨著鬩氣的蔓延，尖銳的黑刀碎片從他掌心浮現而，抵著對方的後頸。

“來吧，李凝淵。”他了，“會有什麼，比接來的事更痛快。”

李凝淵盯著他的臉龐，似乎直到此刻才終於確信自己的迷戀，這份迷戀根本是隻依靠這份知從何而的鬩念，他本人——跟執念毫無關係的他本人，也在知覺之，強烈地痴迷著對方偶爾流露的危險與尖銳。

他們本性是相同的。都是瘋子。瘋子就應該相擁在起。

李凝淵能覺到抵著後頸的碎片擁有怎樣的威力，也能在瞬想到這東西是從何而來的。他低頭舔舐掉江遠寒唇間的血跡，：“常幹比想象得……還是寒淵鬩君比想象的，更重視？”

江遠寒手的黑碎片逐漸移，順著對方的脊背，放到了他心臟的後方，隨意：“誰知呢，也許是誤會了也說定。”

第十七章

殺氣濃重的黑刀碎片刺破脊背,沾上星星的溫熱鮮血。

江遠寒手上的動作寸寸地推近，他本來就是個看似正常的瘋子，渾身是刺,天真卻又乖戾，能夠裝個正常人這麼久,已經很難得了。

事已至此。

李凝淵同樣的要命，他的神狀況比任何時刻都要差、都要正常。他腦海的想法紛亂混雜,竟然沒有絲危險的預警。他冰冷的血都慢慢地翻騰,只想顧切,只想劍走偏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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