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的執念，也能化作人形，還見到了最後面。”李凝淵道。

“是的幸運。”小師叔笑了笑，“本來想影響所有人的……但是，事已經發了。”

“你真是害。”

“借。倘若你堅可摧，又會有什麼作用。可你如的樣子……”

“……”李凝淵再說話了。

棋盤上的黑白錯落，兩人的對弈漸漸走到了比較緊要的關頭，步比步慢，只有風吹過滿樹，交雜的香合，籠成片燻人欲醉的氣息。

江遠寒直記得小師叔大能轉世的身份，他已經有了些猜測，只過些猜測都太過可怕，他壓在嗓子裡，個字都敢說來。

“你要輸了。”李凝淵說。

“輸贏都沒什麼。已迴歸真身，只有殘餘執念還在作祟，等到了他，也該散了。”

“呢。”李凝淵抬起眼眸，沒有看江遠寒，但江遠寒卻覺得他字字句句連血帶淚，每個字眼都是在說自己，“什麼時候能放，什麼時候能……”

他的話停了，轉過頭看著身旁的人。

股錐心之痛再次迸發。江遠寒疼得忍受住。他的手住心，手腕卻被李凝淵收攏在掌心。

對方的手也很冷，像是合小師叔的體溫，但又有絲與眾同的強硬。

江遠寒被他的手捧起臉頰，被迫抬起頭，他看著對方的神，對方的形貌身形，眼中心中都產了股強烈至極的幻覺。

他能……能在小師叔面前認錯人…………

“你覺得是誰？”李凝淵望著他，聲音幽冷。

江遠寒怔怔看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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