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恨你不能放。可是我回頭想了想，如果再次見到我人是承霜，而我又是這不合態度，未必就能比你。熟悉我性格，知我天真任性，我行我素，也見過我什麼都想得到，反而什麼都失去樣子，明白我不足，懂得我所有缺，依舊喜歡我。”

微風拂，攜來陣難以辨別芬芳香。

“粗淺地覺得個人，常常是喜歡優，迷戀動人地方。而鍾個人，似乎是要接納缺，接納庸俗和偏執……如果連個人缺也覺得沒麼討厭時候，也差不多就完了……”江遠寒望了眼遠方，“這些事我也直在想，在思考，在辨別。我本沒對你抱有你能變幻想，我還是覺得，將心比心，把我放到你位置上，我也不會做得更像個人了，我不能這麼為難你。”

“我跟玉霄神沒有區別？”

還不待江遠寒頭，就聽到對方低沉聲音。

“……你是真心這麼認為，還是，在為了之前引誘你事羞辱我。”

江遠寒聽得太陽穴突突，抬手捂了臉，心說還真是“狼來了”故事，自己簡直就是個放羊小孩兒，明裡暗裡嘲諷了對方几次，李凝淵嚴重缺乏對信任度。

“算了。”無奈地嘆了氣，“先這樣吧，有天我能想清——”

想清楚這幾個字還沒徹底，疾風猛地奔至眼前，帶著能夠燒掉髮絲灼熱溫度，就在這疾風即將衝蕩過來，摧毀切之刻，半空中猛然浮現沖和劍劍形，隨後劍形被衝裂紋，疾風被劍身牢牢地擋住，轉而掃到另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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