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字句，絕無虛言。”

江遠寒氣哼哼地抓著對方被咬破的手指頭，看在這人前往鬼城處理冤魂惡靈的份兒上沒有鬧騰。他知道這小狐狸的水平什麼忙也幫不上，也就乖乖地趴在他懷裡悶著不說話了。

這人無論是相還是性格，其實都很合自己尋找春……不是，尋找個化的標準。江遠寒想到這是佛陀菩薩的人，就直接給否定了——他道侶好像從來都是劍修，而且見到自己之後腦子都不太正常。

忘禪師看上去腦子還是很正常的，應該是清心寡慾無慾無求的妙僧，沒有世俗的慾望，估計跟自己也扯不上什麼關係。

兩人逐漸靠近座鬼氣繚繞的城池時，天邊已經幾近日暮了。

殘霞餘光撲灑來，映亮城門上的字跡樓牌。江遠寒只露耳朵和眼睛，在禪師懷裡認認真真地暗觀察。

城之後，禪師上的裝束就陡然變，雪白僧衣頓時掩去形狀，好似尋常的趕路書，只不過上仍有佛香不褪。

城池的人看起來都很正常，如果不是遠遠遙望的時候實在鬼氣鬱陰森，恐怕江遠寒也可能會被迷惑住。臨近夜市，沒有宵禁，各行各業的小商販正在勤謹地擺攤，街上人密集、穿梭不息，繡樓之上還有掩面紡織的羅裙姑娘。

切看上去都熱鬧祥和。

直到天空完全地暗來，燭光和燈籠高高掛起，江遠寒按照自己曾經外歷練的經驗，似有若無地往地上瞟了眼。

蒼白的燈籠紙透光線，地上個人影也沒有。只有些攤販品的影子，像是憑空地飛舞般。他往禪師腳看了眼，發現連對方都沒有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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