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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年人之間，有些事情心照不宣。

沈繁星話落，秦瀟瀟不動聲色的看她。

沈繁星抿唇，“你照顧了我四年。“

秦瀟瀟將手裡的礦泉水瓶捏扁，然後又放開從另一個方向捏下去，再然後又換了個方向，週而復始的怪聲，彷彿最開始的突兀的那一聲只是錯覺。

房間裡的氣氛有那麼一瞬間凝固。許久，秦瀟瀟將手裡的礦泉水瓶一個拋物線扔進垃圾桶裡開口，“我照顧了你四年，還照顧出了錯？“

沈繁星，“沒有，我只是……“

秦瀟瀟譏諷的笑，“想跟我？“

沈繁星臉紅的能滴出血來，沒說想，也沒說不想。

秦瀟瀟輕嗤，“誰教的你這些？傅瑾衍？還是秦屹？“

秦瀟瀟說完，自言自語，“應該是秦屹。傅瑾衍應該不至於這麼卑鄙。“

沈繁星，“不是，沒有任何人。“

秦瀟瀟起身，拎起腳下的高跟鞋邁步走到沈繁星跟前。低頭看她，嘴角充滿嘲弄，“我知道你喜歡男人，也知道像你們這種正常人最瞧不起我們這些不正常的。“

感受到秦瀟瀟的壓迫感，沈繁星往後退了半步，“我沒有瞧不起你。“

秦瀟瀟，“沒有嗎？“

沈繁星，“沒有。“

秦瀟瀟眼睫下垂，看不出喜悲，道，“我的取向是天生的，我沒想拉誰下水。也沒想著給誰點恩惠就讓誰跟我，以前跟我的那些女人，都是她們自願的。“

沈繁星放在身側的手攥緊幾分，有些緊張，“我知道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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