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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堪話落，順勢將手裡的香菸彈出了車窗外。

傅瑾衍轉過頭看他一眼，又很快正視前方，“怎麼？動心了？“

紀堪輕嗤迴應。“談不上動心。“

傅瑾衍挑眉，“不作死就不會死。“

紀堪，“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？“

傅瑾衍接話，“當初你跟我說過的至理名言。“

兩人在車上閒聊了會兒，傅瑾衍車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，“送你去哪兒？“

紀堪思忖幾秒。“送我去鍾萱律所吧！“

傅瑾衍毫不留情道，“去找死？“

紀堪淡定回話。“在你眼裡，我比她弱？“

傅瑾衍看著前方綠燈亮起，打轉方向盤，“你跟鐘律師誰更弱我不知道，但我知道某些人險些在局子裡跨年。“

紀堪不以為然，“公司那邊事情太多。我是想趁著這個機會鍛鍊下紀澤的能力，所以才懶得出來。“

傅瑾衍沒接話，遞給紀堪一記你覺得高興就好的眼神。

十多分鐘後，車抵達鍾萱律所。

傅瑾衍將車停在門口，剔看向紀堪，“需要我為你收屍嗎？“

紀堪斜看傅瑾衍，“你就不能盼我點好？“

傅瑾衍如實道，“如果你是去找別的女人，我或許會祝你春風一度，但是鍾萱……“

傅瑾衍沒繼續往下說。臉上的神情已經表現的很清楚。

紀堪劣笑，開啟車門邁步下車。

紀堪走進律所的時候。鍾萱正在給下面的律所發放年貨。

一人兩盒燕窩，鍾萱每看一個人領走，就感覺到一陣肉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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