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我啊。”
左承說:“我知道啊,我無條件信任你。”
許路揚有些震驚,“你怎麼一句話都不問?”
他連“那些音訊是真的嗎?”都不問一下,就選擇直接相信許路揚說的所有話,讓許路揚感覺有些不可思議。
“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騙我。”左承說,“因為以前所有人都覺得我在說謊的時候,只有你堅定不移地相信我。”
許路揚想了起來,所有人都說他在艹人設,說他在裝瘋賣傻,根本不是來自火星那次的輿論事件。
“無論對錯,我都會站在你身邊。”左承說,“我不管這個世界是黑是白,別人眼中的你是好是壞,我就是要跟你站在一起,護你周全。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,傷害你。”
許路揚只覺得有些感動,但卻又很值得。
“過會兒我去找你。”左承說。
其實許路揚經歷了那麼多事兒,也不是心理脆弱的人,但是當在門口看到陽光下的左承時,許路揚還會有一種想哭的心情。
可能是因為他最近被罵得太多,被左承被無條件地信任,被堅定地選擇之後,就覺得非常開心。
開心到想要哭出來。
“臥槽,你能不能不要再發光了。”許路揚看著高大挺拔的左承,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說,“都他媽快光汙染了你知道嗎?”
左承拉下口罩,撅起了嘴說:“那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嗚嗚嗚,最近挺忙的,我會努力多更一點。
第六十章
他怎麼就那麼討人喜歡呢。
許路揚笑笑,?然後走過去張開懷抱說:“來,抱一下。”
左承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許路揚,?安慰道: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許路揚閉著眼睛把臉窩進了他的脖子裡,感覺那一瞬間果然好多了。
“你好神奇啊。”許路揚說道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剛剛心情明明很差,?抱了你之後就變好了。”許路揚說,?“你是魔術師。”
左承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有這樣的魔力。
“我記得你家上次不是在這個位置啊。”左承跟他一起上樓,?有些好奇地問,“這裡是你朋友家?”
“這也是我家,?我有好幾棟房子,?上次去的那個只是其中一個。”許路揚說,“這裡雖然偏,但是更大一點。”
左承看著周圍高聳的建築物問道:“你家在幾樓?”
許路揚眨了眨眼睛說道:“都是。”
左承吃了一驚,“都是?這裡全都是你家?”
震驚!許路揚的豪宅佔地面積竟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!
左承能夠想象到如果被媒體知道,會怎麼寫了。
“你好有錢。”左承說,“我現在好像更愛你了。”
好現實一男的,?許路揚嘖嘖感嘆,?“你果然是掉進了錢眼裡啊。”
許路揚這處房產,?價值好幾個億,B1是他的車庫,?然後還有健身房、游泳館、KTV、衣帽間,以及平時如果出現意外可以在家棚拍的場地,?這個家的功能性很齊全,完全能夠滿足他所有的日常需求。
“你好有錢我好愛。”左承說,“怪不得新聞動不動就寫你包養這個包養那個的。”
“房子很大,?維護起來也挺難的,雖然房間很多,但是真正要睡的地方也只有一張床那麼大。”許路揚說,“以前年輕的時候愛玩,有點虛榮,才會聽朋友的買了這個大房子,現在想想還不如賣了以後多蓋幾所希望小學。”
左承問了一個無腦的問題,“那你為什麼不賣?”
“因為這座房子現在的市價,基本上沒人能夠買得起。”
左承:好吧,有錢人的世界,我不懂。
所以對於許路揚來說,被敲詐了一百萬實際上只是個小菜,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膈應,這筆賬他遲早要在白祁身上找回來。
“我比較好奇的是,我跟那小子無冤無仇,他為什麼要擺我一道。”許路揚跟左承說,“我讓人查了查他的背景,發現他從小在美國長大,去年才回國,按理說我應該也沒有得罪過他啊。”
許路揚百思不得其解,白祁算計自己的動機在哪裡?難道就是要他聲名掃地?或者是蹭熱度趁機出道?
以白祁的家世來說,想要出道根本不是難事,從他在節目裡漫不經心的表現來看,他根本對出道都不太上心,基本可以排除蹭熱度的嫌疑。
那麼他估計就是想搞許路揚。
“得不到老子就要把老子給毀掉。”許路揚嘆了一口氣,“估計白祁就是因愛生恨了,果然怪我還是太迷人了。”
左承坐在沙發上正在看古裝劇,許路揚感覺自己很沒存在感,於是用手戳了戳他說道:“你去幫我剝個橘子,我就跟你講我跟白祁是怎麼認識的。”
左承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,“不剝。”
“那我也要跟你講。”許路揚坐在他旁邊,誠心想刺激他。
左承算是看出來了,他明明就是超級想跟別人講。
“行,你講吧。”左承低著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。
“我跟林深不是好哥們兒麼,然後當時我尋思讓他給我介紹物件,我們去酒吧喝酒的時候,看到白祁一個人坐在我們旁邊,我就看上他了。”許路揚老老實實地說道,“當時覺得這小夥子長得真挺好看,而且又是那種我喜歡的美人型別……我就動了歪心思想把他帶回家……”
許路揚還沒說完,就被左承給摁倒了。
“然後呢?”左承撐著胳膊在他旁邊,俯身看著躺在床上的他,“繼續說。”
“我……”許路揚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,感受到了一種強勢的壓制感,自上而下籠罩了他整個人,許路揚的喉結動了動,心虛地說:“然後我就把他帶回家了……”
左承突然就生氣了,一口咬住了他的鎖骨,抬起眼睛報復性地看著他。
許路揚胸口起伏不定地喘著氣。
“我不喜歡聽你在我面前講別的男人。”左承霸道地說,“以前的也不行。”
說著他就撕開了許路揚的襯衫。
許路揚明知故問,仰起臉問:“你想幹什麼?”
左承的手指輕輕從他的鎖骨上劃過,“想吻你的這裡。”
他的指尖微涼,讓許路揚白皙的面板上激起了一圈雞皮疙瘩。
然後往下來到胸口,“這裡。”
再次向下滑到勁瘦的腰側,“這裡。”
一直到人魚線旁邊,“還有這裡。”
左承自私而又刻薄地愛著許路揚,從頭到腳,就連他身上的傷疤,每一寸面板都不願意放過。
許路揚嚥了口口水,看著他的眼睛,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燒了起來。
他艱難地說: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