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溫白靜靜聽他說。

“溫先生說錯，我小爺爺自己也說，他過得挺好，雖然病來得急，走時候也只有十歲，但也沒吃過什麼苦。”

溫白：“金先生把他養得很好。”

聽溫白說到鍾時寧養父，鍾雲了，溫先生果然清楚。

“嗯，金先生是我們家恩人。”他都敢深想，如果時候他小爺爺沒有被金先生抱回家，而是再度被丟棄到深冬巷時候，會是個什麼形。

“小叔叔還告訴了我爸金先生陵墓位置，我爸原本打算把金先生墳也遷過來，被我小叔叔拒絕了，說墳是金先生自己選，安靜，折騰他了。”

“我爸應了，想著回頭親自去給金先生修修墓，以我小叔叔名字把他墓碑再葺。”

溫白也覺得樣比較好，遷墳畢竟是大事。

“夢裡我爸和小爺爺聊了挺久，本來也聊得差多了，可天亮時候，我爸忽然醒了，就沒聽我小爺爺說完話。”

鍾雲語調轉：“如果只是聊些家常話，少說句本來也沒什麼，可偏偏時是聊家常，我小爺爺好像有事要囑咐，聽著語氣還很重要樣。”

“但我爸只聽了半，醒來後怕自己忘了，就趕忙拿起紙筆急了來，我們研究了半天，也沒弄懂，又怕我小爺爺九泉之安穩，就來問問您。”

“實相瞞，南大校慶天，我說有事，其實也是因著個，打算和我爸起去正天觀找您，誰知道……”

誰知道麼湊巧，溫白就是南大學生，還剛好和李教授很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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