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想什麼。

“說些紙人都來抬你去……什麼的嗎？”周偉摸了摸額頭。

溫白嘆了氣，抬眸，看著周偉, 慢聲細語道：“可早上屋子裡，止樂明個。”

周偉徹底怔住。

啊，他怎麼忘了, 當時屋子裡, 可止樂明個。

他和文謙都在。

這個叫羌岐的, 就算再怎麼急，也至於把他們仨都抬走。

以他們的“姿、”, 也至於能迷惑到這千年老鬼的。

時間，周偉也知道相通了，還沒想通, 低頭，卻極盡誠實地說了句：“我就說，老鬼看上小白之後，怎麼又看上樂明的, 應該啊。”

溫白：“……”

陸徵：“……”

就站在背後的方樂明, 鼻子癢。

紙人被方樂明成團，身上滿摺痕，溫白展開細細看。

“這燒過的痕跡嗎？”他把紙人轉了個面，指著紙人右腳邊緣的道黑痕，對陸徵說道。

這紙人單面紙, 正為紅，反為白, 可饒最藏住顏的渾白，道黑痕依舊很淺。

和摺痕相互重疊著, 更像正面的紅滲過夾層，淺淺染透了條。

如果黑痕旁有片很淡的焦黃斑，溫白也會注意。

陸徵低頭看了眼：“嗯。”

他從溫白手上接過紙人，只虛虛用兩指掐著，動作和言語間，滿嫌棄和淡淡的悅：“早上遇到的，就這東西？”

“差多，”溫白伸手，在這個禿頭小紙人腦袋上比劃了，“只這個沒帽子，也沒辮子。”

邊角還有些糙，像隨意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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