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陸徵皺了皺眉。

諦聽繼續說：“還記記得元元初見溫白的時候說了什麼？說喜歡溫白。”

“自然而然的親近，是因為元元是溫白親手放的，半截竹枝上還沾著溫白的血。”

“養的是，‘’的是溫白，所以這麼親近。”

“應該很清楚，這靈物、物都認主，”諦聽慢悠悠又給自己斟了盞，“可這紙人與並沒有什麼瓜葛，卻這麼親近，想過為什麼嗎？”

諦聽話的可能性，讓陸徵心慢慢燒了起來。

他之前並在意東西，小胖燈養千年，也習慣了這靠近，以致於他根本沒意識到，紙人是在親近他。

“嚴格來說，與並是沒有瓜葛。”諦聽抿了熱茶。

陸徵直直看著他。

“因為溫白的時候，心靜。”

“有雜念。”

“這個雜念，是。”

--

溫白抱著紙人回了房間沒多久，鍾時寧便急匆匆趕了過來，說周偉邊知了什麼事，打來電話半天說話，他再回過去時，電話就沒人接了。

藉著順暢的訊號，他只聽到了“城隍廟”、“完了”、“幫忙”這個詞，沒了主意，又怕周偉事，趕忙跑來找了溫白。

溫白先給周偉打了個電話，就像鍾時寧說的樣，沒人接。

前久程誠他們剛事，溫白也敢掉以輕心，根本沒多想，便和鍾時寧起了山莊——給陸徵發了條簡訊，順手還帶走了牽牛圖。

結果等到了棺材鋪，他們罪魁禍首全須全尾坐在城隍廟的門檻上…發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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