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。

原來魂體狀態是這個感覺。

除了覺得很輕，其餘切並沒有什麼差別。

因著這個姿勢，兩人貼得更緊。

溫白也是這時才發覺，陸徵周身竟籠著層很薄金光。

他忍住伸手，在陸徵肩上碰了碰。

“怎麼了？”感覺到他小動作陸徵開了。

溫白很認真說：“你在發光。”

陸徵怔，隨即很輕了聲。

聲音像是從膛深處發來，又或者是因為兩人距離實在太近，所以靠在他身上溫白也能很清晰感覺到。

溫白：“？”

雖然知道魂體狀態會冷，可陸徵還是替溫白收了收腰際衣服：“是光，是玄印。”

概也只有這人會覺得這是光，還伸手去碰。

尋常魂體見了，早就避開了。

“給朱雀文函上個？”溫白確認道。

“嗯。”

“我還以為是印章呢，原來是你身上。”溫白又伸手碰了。

東西陸徵常用，他也只偶爾在些文函上見到，還以為是些特定印章。

陸徵握住他作祟手，包在掌心：“怎麼什麼東西都敢碰。”

“沒有都敢碰，這是你玄印麼。”溫白道。

話中全身心信賴讓陸徵心了。

“所以我這是在哪兒啊？”溫白抵在陸徵肩頭，每說個字，就要吃些力，有些費勁，索性直接偏頭，側臉靠在陸徵肩上。

陸徵眉梢揚：“沒認來麼？”

認？

所以這方他認得嗎？

“看面。”陸徵說著，手在虛空揚。

陣強風自上而掃過，底霧氣開始散開，原本模樣。

溫白這才看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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