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側，方樂明他們站在大門右側。

右側這群人正齊齊彎著腰，喊著“老闆好”。

周偉：“……”

他忍不住抬頭，看了自家的招牌。

確認上頭寫的“城隍廟”，不“東泰”也不“東嶽司”。

要不匾青字在這擺著，他還以為進了司，否則怎麼都在拜司老大。

不說來拜城隍的嗎？

“幹嘛呢這？”周偉完全摸不著頭腦。

方樂明他們卻猛直起了身。

“阿偉！”眾人驚喜道。

周偉：“……”

秒後，周偉才知道群人連連鞠躬的原因。

他絲毫沒覺得詫異，甚至覺得很正常。

差們很早前就說了，般間人看到老闆，站不住才正常的，哪怕已經斂了威壓。

這世間萬物，凡有靈有魄的，沒人能躲得過。

小白才例外。

但這些話也不能說，周偉隨便挑了個說法：“正常，鍾老董事和陸老闆交好，鍾雲先生見到陸老闆的時候，態度也很尊重。”

鍾雲這個參考物，眾人立刻精神了起來。

程誠作為代表，在最後的位置被推了來。

他伸了伸手：“陸老闆您好，程誠，也金班的班，很興認識您。”

陸徵低頭，看了程誠的手眼。

溫白想起來，他男朋友好像從沒和除他之外的凡人有過什麼肢接。

“他……”溫白正想開說話，陸徵已經抬手。

“你好，”陸徵跟程誠虛虛握了握手，回了句，“陸徵。”

“喊名字就好，不用喊老闆。”

溫白看著陸徵，驚訝了瞬，又想到了什麼，低頭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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