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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際上立場和利益衡量的問題。

對於柳如姿而言，她年輕又天賦卓絕，僅僅突破心切，權衡利弊後，願意效力葉擎，便是底線。

要她像劉無雙那樣，連身體都奉獻出去了，大概只有可能是無情宮有滅頂之災，她有生死大仇、身死之禍的情況下，才有可能付出一切。

而從葉擎的角度，柳如姿拿不出值得他出手的籌碼，就連最基本的誠意、決心，也不能讓他滿意，還有什麼可談的？

因此，雙方談不到一塊去。

柳如姿平復了下情緒，充斥遺憾，她再次一躬身，“前輩說的不錯，是如姿冒昧了。

“就不叨擾前輩了，若您有來大秦楚河雲水，歡迎您來無情宮做客。”

說罷，便帶著趙蠻兒轉身離去。

期間，她思緒萬千、繁雜，真正踏出院子的剎那，她心裡空落落的，莫名有一種淡淡的悔恨，縈繞心間，像是失去了人生中的一大機遇，使得她患得患失。

因為有一沒有二，正常情況她不可能再來請求葉擎，而葉擎第一次沒答應，第二次她縱使付出天大的代價，願意拿出一切，他也不可能再答應。

機會不是人人都有，而她……姿色和禮物所帶來的唯一機會，已經失去。

御空境，她能夠達到，只是需要時間不確定，那一線靈光，太難捕捉，可能幾年內可達到，也有可能上百年時間，她有這時間去耗。

而神通境……她不敢妄想，但自忖如果南域沒有所謂的瑕疵的話，別人能做到，她同樣能做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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