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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會一直為HG而戰，直到老了直到打不動了，直到HG戰隊不再需要我！”

程熙拍拍季陽的肩膀，接著說，“我查過記錄，季陽之前並沒有打過聯賽，聯盟官方系統裡面也並沒有他的身份登記。因而我並沒有放棄他。希望大家也能給他一個機會。”

最後，程熙拉著季陽的手繞過辦公桌，對著攝像頭深深鞠躬，直到畫面停止播放。

影片中的豆芽男孩，語氣不卑不亢，沒有大哭賣慘，沒有惺惺作態，言語樸實而真誠。

此時，鹿綿眼中已泛滿淚光，抽抽鼻涕，“想不到戢鱗現實裡這麼可憐。他都沒講遊戲裡做殺手賺錢的事。”

“這孩子雖說過得苦，但心底一直有股氣在。游龍困於淺淵，當歸海。”

鹿綿沒想到程熙給了季陽這樣高的評價，道：“你對他真好。”

程熙頓了一下，自嘲道：“不好。小小年紀，錄這個影片，將一些不想吐露的秘密剖開展示給大眾。他不該承受這些。”

“可是這些事早晚會被扒出來。到時候輿論就不是這樣了，他自爆承受的可遠比被爆承受的小太多。”鹿綿道，“說到底，戢鱗當時就是個素人。雖從道德層面講確實影響不好，但如今他將苦衷講出，相信大眾也能夠理解。”

“我和韓譽還是有私心的，這已經是最優解了。”

“你做的已經夠好了，不要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。”鹿綿主動抱住程熙，小胳膊都圍不滿一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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