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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中間發生了什麼?”我迷迷糊糊地說。
“齊震三,”不知五說:“你知不知道全天下的修行者都在找你,尤其是北方。不過還好,很多人都說你已經死了。”
所有的記憶都在復甦,我抽了口冷氣,感覺全身疼:“不知五老先生,現在是幾號?”
不知五道:“再有十天就過年了。”
我眨眨眼看看他,像是重感冒一樣呻吟:“兩個月,居然兩個月過去了……”
“你是從灰界出來的嗎?”不知五問我。
我點點頭,簡單把我在灰界自爆,和灰界同歸於盡的事說了一下,告訴不知五後來我就喪失了意識,恍惚兩個月過去,不知怎麼就出現在這個房間裡。
不知五也有點發懵,想了半天不知道所以然,他告訴我,他預測過我和他還會相見,但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匪夷所思的情形。他對我說,幸虧你撞見的是我,如果落到其他北方修行者手裡,恐怕會生不如死。
“發生了什麼?”我再一次追問。
不知五道:“洪西洪老闆死在灰界裡,黃騰也下落不明。當時和黃騰一起進灰界的人全死了,只有一個倖存者,變成了……變成了怪物。”
“什麼怪物?”我驚異地問。
不知五搖搖頭:“我不是門派中人,能探聽外圍的訊息已經不容易了,我只知道這個倖存者反覆提及你的名字,說你害死了所有人。”
“解鈴呢?”我輕聲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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