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產,她給伺候坐月子,幫著帶孩子的,可是現如今,弟弟回來了,“我們家弟弟這幾天就回來了,特特來接弟妹孩子回去。”

在海上一飄就是一年半載的,回來休假也是一年半載的,可是一般人真的是熬不住。

等太陽消下去的時候,張西愛就得走了,她得回屋子裡面去。

伸伸依然是坐在那裡看著她,王紅葉抱著她,她老老實實地趴在她肩頭上,然後對著伸伸,突然咧著嘴笑,伸伸屁股就有點動了,自己爬起來,跟著走了幾步。

劉鳳喊住了,“不能去。”

見他回過頭來,便講,“明天再玩兒,姐姐要睡覺的。”

張家的孩子瞧著正常,可是這身體,是真有點虛,不說別的,這一天睡的覺,就比別的孩子多多了,要是不睡覺,一會兒就跟沒電的手電筒一眼,蔫吧了。

睡覺好似是充電一樣的,累了就得睡,醒了玩會兒就累了。

都是身子骨不行,孃胎裡的事兒。

當媽的一走這麼多年,也沒有回來看過,當爸的也走了,全國各地走,專門挑著深山老林裡面去了,據說是去找礦石去了,打走了也沒有來過。

張建國幹什麼去了?

他去找礦石去了。

核材料裡面核心的,便是鈾,重水是控制核反應堆的,蘇聯幫助我們建立重水反應堆,可是鈾的濃縮與提取,是世界性的難題之一。

上面召集了一批地質學家,在全國範圍內勘測鈾礦,這個東西到底有多珍貴呢?

就是我們天然鈾中同位素鈾235的丰度僅為0.72%,而我們要研製核武器,就必須要把純度濃縮到90%以上。

這是什麼概念呢,就拿美國當例子來看,當初美國人為了提純濃縮鈾礦,採用電磁分離法生產,差不多是耗費3億美金,其中導電線圈是從國庫借來的白銀,不包含在裡面。

所以,鈾礦的尋找與提取,原材料的珍貴,以及原材料的濃縮,是我們的另外一大難題,張建國從走了,就再也沒有回來過,寫信回來,也不過是沒有郵戳的信件。

沒有郵戳,大概就是你只能收到他的信,卻永遠也不能回信。

第11章 又呆又傻

劉江來的時候,已經是暮春景色了,他揹著大挎包來的,裡面是各種各樣的好東西,他是在外面跑船的人,手裡面的外匯券多,東西一一的拿出來。

劉鳳看一桌子擺的,“好傢伙,這麼兩大罐奶粉,可真有你的啊。”

咱們沒有一罐一罐的奶粉,這時候國內的奶粉,是那種一袋一袋的,按照一小袋一小袋的買,跟後面幾十年的那種黑芝麻糊袋子一般的。

劉江你說能不謝謝他大姐嗎?

“應該的,這東西營養價值高,我看國外很多人都喝,尤其是年紀大的,喝了那是強身健體。”

抱著伸伸呢,伸伸聽到奶粉就頓了頓,看著桌子。

劉鳳以為他想要,便開了一罐子,“伸伸啊,你在這裡等著,我去燒壺水來泡奶粉喝。”

伸伸就點點頭,笑了笑,人家脾氣不錯。

等著燒好水,奶粉泡好了,劉鳳收拾房間的功夫,他就拎著奶瓶走了。

這個點兒,上午十點鐘,張西愛睡覺呢,她早上起來了以後,吃過早飯歇一氣兒,十點鐘就休息,然後等中午再起來吃午飯。

家裡都沒有人管她,只要她精神氣兒好,愛吃飯,那王紅葉就謝天謝地啊,真的是願意睡就睡,願意吃就吃。

張西愛這身體,十之八九是懶病。

要是狠心的,孩子這麼大了,摔打摔打身子骨也就結實了。

可是王紅葉不行,她覺得沒必要,就是宋慧萍也不想管這個,家裡沒什麼事兒,家裡人都在外面掙命呢,她們家老頭子,出差到丹東那邊去都兩年了,工資拿的是真不錯,家裡日子好過,養個小孩就想嬌慣點。

但凡是有事兒,她必定是要講一句,“我們西愛小呢,身子骨不結實。”

每每這時候,王紅葉總是適時地補上一句,“她好著呢。”

是了,張西愛好著呢,她早上起來吃過早飯,出去溜達一圈的時候,剛給隔壁小孩打哭了,為的還是玩的事兒,她這孩子,忒霸道了,院子門口有幾塊光滑的大石頭,高矮參差不齊的,平日裡也許有老太太在那裡曬背,夏日裡的時候或許有乘涼的。

每日裡清風吹拂乾淨的很,又視線絕佳靠著馬路,人來人往的,看人也怪熱鬧的,所以她就愛吃飽了,坐在最大最光滑的那一塊上面,眯著眼睛看人。

隔壁小孩叫小孫,家裡只有寡母開著一家切面店,大概是切面店不差錢,家境殷實,所以吃的圓滾滾胖溜溜的。

小孫看著小孩就高興,自己走過來,挨著西愛要玩,想著一起坐唄。

誰知道,西愛這孩子,看著他坐在一角上,自己就站起來了,站到後面去,王紅葉還沒有看明白她要幹什麼呢,覺得這孩子平時不是這麼好說話的。

就看見她一伸手,給人小胖推下去了。

小胖自己趴地上去了,張嘴就哭。

他寡母孫大妞,那可不是一般的潑辣啊,又是獨根根一樣的,看著張西愛就來氣,剛要開口,就看見老張家這獨孫女,咧嘴笑了笑,“他玩惱了。”

小胖哭啊,“推我。”

意思是張西愛動的手。

張西愛就穿著一件白上衣,胸口繡了一碗紅蓮,下面是青色的小褲子,配著紅色的方口鞋子,人瘦瘦的,白白的,眼睛細細的眯起來,微微挑起來眉毛仰著臉的時候,就不像是國產貨,不太對勁。

孫大妞你說信不信?

人家這孩子,不像是那種動手的人,病怏怏的,人靠著牆的時候,臉上的血管跟絨毛一清二楚的,前兒夜裡據說還病了,半夜燒起來去醫院了。

拉著小孫就走了,覺得沒出息。

回屋子兜頭就訓話,戳著小孫額頭,恨恨的,“你就沒出息,那病秧子能給你打哭了?”

小孫怎麼說呢,人老實,跟孫大妞不是一個樣兒的。

孫大妞沒看見全過程,可是王紅葉都給看見了,她的心啊,捂著心口,看著張西愛,覺得自己胸口有話不說不快,給人拉到屋子裡面去,就問,“你是不是不對啊,跟小孫玩兒,不能動手,跟誰也不能動手,知道嗎?”

你講什麼就是什麼唄,西愛就聽著,她就站在那裡,咧著嘴笑了笑,覺得你說的都對,然後問,“我要睡覺了吧。”

意思是到睡覺時間了,她想休息了。

王紅葉話也講不出口,也沒法講,孩子太小了,講道理她不太會,給她脫了鞋子,擦洗了手臉便出去寄信去了,給張平的信件。

伸伸來的時候,剛好鑽了空兒,推開門,便看人睡在炕上呢,吱呀一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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