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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17章對不起

樓千雪的睿智，敏銳和直接，令人震驚，樓璇璣驚愕睜大雙眼，那雙與樓千雪極其相似的面龐上，露出震驚之色。

顯然她沒想到，樓千雪回就這麼直接攤牌。

她再次沉默了。

對樓千雪，她有許多話要說，但卻又不知從何說起。

而且此時周圍都是人，根本不是說話的地方。

樓千雪卻是不肯罷休。

“你現在終於肯出來見我，是因為，我已經達到你的要求了嗎？”

樓千雪沒忘記上次樓璇璣讓澹臺淵轉交給她的信中曾寫，她太弱的事情。

她為此一直努力修行。

這麼久……

從還是孩童時，就在心中萌芽想要找到她，到成年後聽到她的一絲訊息就趕過去，一直追逐尋找這麼多年，樓千雪只想問三個字……

“為什麼？”

若不問出，她怕是永遠都會意不平。

兜兜轉轉，這麼多年，她終於在樓璇璣面前，問出了這三個字。

樓璇璣黑色的眸子極其深邃，複雜，她眼神古怪的看著樓千雪，似是欣慰，似是內疚，似是嚮往，似是愛憐……

讓人怎麼都猜不透她的內心。

在樓千雪已經為她診治好，拿出丹藥，放到她手中後，她才恍惚了下，對樓千雪道：“對不起。”

“你知道，我要聽的，不是這個。”

她的為什麼，雖然只有三個字，飽含的卻是萬千情緒，與無數個為什麼……

樓璇璣嘆了口氣。

“我不會再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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