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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……

目光忽然掃到站在澹臺淵不遠處的樓千雪，心生絕望的火焰人思緒驀然一滯……

這個男人，也許也是有弱點的！

比如……那個女人……

如此一想，火焰人心底，竟還奇異的快慰了一些：“被迫離開自己心愛的人，縱然我從未愛過，也知道那種感覺很痛苦……你現在很痛苦吧？只要你痛苦了，我便算知足了！”

被澹臺淵抓在手中的火焰跳動中，從中發出不甘的聲音。

“痛苦嗎？”澹臺淵俊美無鑄，佈滿紋絡面容，配著那鬼斧天工的五官，渾身上下，竟然流溢著一股冰冷邪異的氣息。

他面無表情，幽深漆黑的眸子中，無情、無愛、無慾，眼瞼下垂，似是天神悲憫，緩緩開口：“那是什麼？”

痛苦，那是什麼？

他，不懂！

“至於……”他薄唇微動，嘴裡的話停了一刻，而後微側臉，用那雙無情無愛，無悲無慾的眼眸注視著樓千雪：“在乎她麼？真讓你失望，並……”

縱然失去了感知感情的能力，但腦海中，卻還有很多畫面流轉而過，特別是剛回到東域時，這名絕美倔強的女子，曾在他身下，在他懷中，他是那般情真意切的說，不要讓他等太久……

那個自己，情緒波動似乎很大……

而他？

並沒有那種感情，也無法理解那種感情……

不過，他也想對她說，不要讓他等太久，他也很想看看，被其他族稱作怪物，無情無慾，絕情絕愛的他，完整的巔峰的他，能不能擁有那種雞肋至極的感情，更想看看，若真能擁有，那時候的他，又會變成何種模樣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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