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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奈奈不解，“你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？”

日光一點點的暗下來。

街邊的路燈倏然亮起。

眼前的少年，眸中如同泛著星光，細細碎碎，明明滅滅。

他說：

“對不起，讓你做我的小助理。”

“對不起，讓你冒充我的女朋友見家長。”

“對不起，在你父親面前說我是你男朋友。”

“對不起，沒有經過你的允許，偷偷喜歡你。”

“關於我喜歡你的所有事情，我都很對不起。”

“……”

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，所有的場景都定格。

落奈奈慌得不知所措，強撐著笑道：“老鐵，你、你開的玩笑真好笑，哈哈哈……”

乾笑了幾聲，對上顧瞳日那雙深邃黯然的眸，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
“我沒有開玩笑。”顧瞳日扯了扯嘴角，努力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不那麼苦澀和僵硬，“喜歡你，是我一個人的事情，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說的這些話而困擾。”

落奈奈翳了翳唇，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
顧瞳日啞著嗓子，“你可不可以……不要再躲著我了？”

他的聲音裡，帶著一絲絲卑微的祈求。

一顆心亂如麻，落奈奈根本理不清，長這麼大，她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。

她自詡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，可直到現在她才發現，她也會害怕。

第一次被人告白。

第一次被人喜歡。

第一次……什麼都是第一次……

她根本不知道怎麼應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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