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重。”

他幾天在醫院沒睡好，頜有淺淺刺刺的鬍渣，越發顯得顏深邃。白仙仙慢慢把頭靠在他肩膀上，若無其事說：“你知道嗎，姿勢的抱抱有專門的術語的，叫……”

陳凜低聲接話：“公主抱。”

白仙仙驚了：“你都知道？”她眨眨眼睛，噗聲了：“不會就是你學習的成果吧？”

他薄唇微微繃著，不好意思似的，踏電梯的時候才低低“嗯”了聲。

爸的車還沒開過來。

陳凜抱著她站在醫院門等。

門旁邊栽了顆海棠樹，白仙仙還是第次以樣的姿勢樣的角度看樹枝上的天空，看著看著，片海棠瓣慢慢悠悠飄落在她鼻尖。

白仙仙動不動，連呼都靜止了，哼哼唧唧喊他：“陳凜！快看！鼻上有朵！”

陳凜低頭來。淺粉色的瓣剛好覆在她小巧的鼻頭上，金色陽光穿透瓣，在她唇畔映著柔的光。

然後陣風吹來，海棠輕飄飄被吹落，她鼻，忍不住打了個嚏。

陳凜盯著她紅的唇，手臂不自覺慢慢收緊，像被不可自拔的引，慢慢低頭來。

白仙仙眼睛越睜越，又在個瞬間閉上眼，緊張又期待的抬起。

夏風拂過樹梢，盞簌簌飄落，狹窄的街道邊突響起聲刺耳的車喇叭：“仙仙！”

陳凜：“…………”

白仙仙：“…………”

爸把車停在旁邊，跳車提起旁邊的行李，熱問：“叔叔沒來遲吧？”

白仙仙微：“不遲，來得剛剛好。”

她覺陳凜的體已經僵成塊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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