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恕帶回去十幾支槍，還有小半箱子彈。

不知道早上就回來的謝高文有沒有對張娟說什麼，總之張恕把槍遞給他們的時候，兩個人什麼都沒問。

張娟想去給張恕下碗麵條，張恕搖搖頭，走進自己的房間裡打坐去了。

足足用了兩天多，張恕才又出現在幾個人面前，如果他們懂得神識，就會看出前後兩天張恕周身散發出的靈光比以前充盈了好幾倍，但他們只是普通人，自然什麼都看不出來，唯一能發覺的不同之處，就只有小臨德喊出來的那句——“樹哥哥走路沒有聲音！”

不是沒有聲音，但如果不特意去聽，本不知道張恕走近，而他的呼吸更是輕淺到了幾乎完全無聲的地步。

張恕煉氣的兩天裡，洞裡洞外也有了其他變化。

洞廳一角堆著幾松樹枝幹，圍出的一小方地上鋪了厚厚的松針、苔蘚、木屑等東西，一朵朵小小的香菇長在裡面。

張恕蹲下來看的時候，小臨德像個小尾巴跟過來，也蹲在旁邊，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輕輕地香菇的朵，唱：“三隻香菇，三隻香菇，長的快、長的快……”

張恕他的頭，他說：“蟹叔叔說了，香菇長在樹哥哥的腳上。”

背後傳來聲音，小臨德一回頭，喊著：“菇菇！”跑過去。

張恕回頭，古青華拄著一柺杖從他房間裡出來，看到張恕，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。

一聽小臨德喊的，張恕就知道他們幾個在這孩子眼裡的存在有多奇怪，心裡想得好笑，神情上也放鬆了很多，竟回了古青華一個微笑，再起身朝洞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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