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說真，還可憐。”時舒曼捋了捋頭髮，胸貼在靠背上，雙手抱著靠背仰起腦袋，“將beta變成omega後再販賣去——就跟商品樣。”

“能分到多少錢呢……”她還深思熟慮了遍，姿態始終自在悠然。

神情始終保持著僵，說不上來胸忽然炸開情緒是什麼，“你為什麼這麼篤定，母親她是……”

時舒曼胳膊用力，腦袋又偏了回來，黑亮眼眸睜得很大，盯著看了久，盯得開始不自在，“沒有篤定——可這就是事實啊。”

“而且不光可以變成omega，還可以變成alpha——據說某程度上要比前者痛苦千萬倍。易深小朋友，姐姐不建議你去嘗試。”

無語片刻：“什麼時候說過要去嘗試了……”

“就呀。”時舒曼呼了氣，“而且說不定…不過這也由不得你吧…畢竟還是易叔叔說了算。”

她說沒錯，無法反駁。

於是想了想，說：“你像知道很多事情。”

不知是不是角度緣故。站立著垂眸望向她時，她少有避開目光，柔嫩白皙手指了幾座椅，她很喜。

窗外還有蟬蟲叫聲，偶爾幾縷熱風吹來，時舒曼沒有回答問題，歪著腦袋，“天像有熱……”

她給感覺不僅僅是知道很多事情——還有可能是親眼見到過。不然怎麼解釋她此時此刻深思熟慮模樣——想著什麼呢？敷衍嗎？還是再繼續告訴些別、更深層次東西……

不可否認時舒曼這張臉實在賞心悅目——也許是因為涉及自己所知曉東西才會如此激動，又因告訴、向揭這個世界某層次醜陋面孔而懊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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