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用著期待的眼神等著她的答案。

杜若一怔，本就已經黯然的希望，在這一刻又發出淡淡微光，她緩緩答道：“是我。”

聽到這個答案，杜衡心頭的一塊石頭，彷彿落了地，但是還有一件事情他又必須搞清楚，隨後他又問：“那我的親姐姐是你殺的嗎？”

杜若眼中閃過一絲失望，果然，還是親姐姐更重要嗎？果然，假的終究是假的，對吧。

她苦笑道：“不是我，但是你或許不會相信吧，畢竟我佔了你姐姐的身體。”

“我信。”杜若的話音剛落，杜衡就急忙說道：“你說沒有，我信。而且不管你是誰，屬於什麼族，你都是我的姐姐。”

就這麼一刻，杜若突然覺得，自己好像也沒有那麼地鐵石心腸，自己之前所有的選擇，好像都沒有那麼槽糕了。

“行了，杜若！現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了！”明褚冷冰冰地打斷了兩人的交談，就站在杜若的面對著她，怒目而視。

畢竟龍族私自侵佔其他族的肉身，是族裡命令禁止的條令，並且，這百年來，都不曾發現龍族有什麼失蹤的，所以杜若到底是誰，這個才是個最重要的問題。

得到了杜衡的認可，杜若彷彿寬心了許多，她微微笑著抬頭與明褚對視，一隻手落在距離明褚臉頰一指的位置，明褚臉色極差，但卻沒有躲開，只是冷眼地等著她的解釋。

“這張臉，真是很像。千年之前，我也有過這樣的一張臉，可惜已經千年沒有再見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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