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……就只有這樣了嗎……”方燃說這句話的聲音很小，聽起來就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
張小柔看著方燃這個樣子也覺得很心疼，她又拍了拍方燃，細聲安慰道：“方燃，你做的對。你要知道，長痛不如短痛，你這樣做是幫他早日脫離這段感情。明知道不可能，那就應該早點收手不是嗎？雖然你這麼做對於他是殘忍了一點，但是從長遠來看你是對的。如果你一直拖著不迴應他的話那才是害他，而且你也沒必要太內疚，誰都有選擇自己感情的權利。不管是異性還是同性之間，誰都有接受或者拒絕的權利。總不能因為一個人告訴你說他喜歡你，你就必須要接受吧。”

方燃聽了張小柔的話後並沒有覺得心裡變得有一點好受，他總感覺問題不出在這裡。在夏晨軒之前也不是沒有人跟他表白過，但是他都拒絕了，那時候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難過。難道是因為他對那些人沒感情，所以根本不在乎她們的感受？可是直覺告訴方燃，問題並不出在這裡，他總覺得自己像是放不下夏晨軒一樣。

“怎麼不說話了，想什麼呢？”張小柔看方燃眼神有些空洞地一直盯著一個地方看，就開口打斷了他一下。

“沒想什麼。”方燃掩飾到。

“聽了我剛剛那些話有沒有覺得心裡好一點了，你真的不用太內疚的。”張小柔誤把方燃現在失落的狀態以為是他在內疚，內疚他剛剛拒絕了夏晨軒的表白。“你想呀，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被拒絕過幾次呢，夏晨軒也許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，他條件又不差，總能再找到喜歡的人的。至於你們之間的友情確實有些可惜，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。而且你相信我，等到過一段時間他也看淡了、釋然了，或者不再那麼愛你了，你們興許還能再做回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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