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這塊貼成績牆上，藤白照片也被貼在第一位。

主任所指成績處，明晃晃“742”個數字，

“七百十滿分，藤白幾乎每次都能達到七百十分以上，確他跟普通人比起來可能是要聰明上一些，他在背後付努力也比其他人要多少很多。他高一就一個人自學完了所有課程，從高開始每個星期每門課兩套卷子得，從沒有停過，就連放寒暑假都是，正是這堅持才成就了他現在成績。”

主任說得有兩分激動，語速都快了不少“我跟你說這些主要是想向你表達，努力真是有用，你最開始考這所學校時分數不低，這兩年你凡好好學，都不至於是現在這個成績。”

沈可衍視線從藤白照片上收回，看向主任，用吊兒郎當玩笑語氣開“主任，道理都懂。”

主任一噎，剩本來似乎還有話，而後憋了回去，瞪著沈可衍道“我就知道，你要是早聽我話，我也不至於從高一跟你扯到高，週末這兩天我也想了想，打算給你激勵。從現在開始到期末一共有次考試，只要你能每次考試步十名，我就把你高一個處分給消掉。”

沈可衍聽到“處分”兩個字，一時間愣了一，有些沒想起來。

片刻後他才記起這麼回事。

高一一次校聯考，當時有其他學校學生來他們學校考試。

考試第一天，沈可衍把隔臨安高一個學生揍了，手很重，直接把人揍掉了一顆牙齒。

當時圍觀人很多，幾百雙眼睛實打實看到了沈可衍揍人，學校想保他都沒得保，再加上後來主任把沈可衍叫到教務處問他揍人原因，他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說，最後為了給隔學校一個交代，也為了給其他學生警示，學校便給他記了一個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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