養否有些暴殄天物了？

歐陽析這樣想著，自然也就這麼問了。當然問的時候還比較委婉的，比如什麼商演啊，什麼教學一類的。

妖怪們當然不可能說自己之前不能村的事，而且村裡自娛自樂也就算了，他們可不願意去戲子。

聽著村民話語裡的排斥，歐陽析還不適應的，不過轉念想想，這些妖怪都不怎麼接外面，還很古早時候的思想也不奇怪。

只村裡還有人有見識的。

就朱晃！

他現在可厲害了，在各個網站都有幾百萬的粉絲，一手木雕神化，每天都被彩虹屁圍繞，整個氣神都不一樣了。昂首挺，眼神晶晶亮的，看起來就自信滿滿，再也不見當初畏畏縮縮的樣子，簡直就像換了一個妖。

愛和讚美真的非常養護人。

聽到村裡人些話，朱晃甚至也直白表示了不樂意。他現在可網紅，也算半個戲子，現在就不賣木雕，就靠流量和打賞，收都有……

朱晃毫不避諱對著村民展示著自己的銀行卡餘額，村民目瞪呆開始數零。

“這都可以買半個穆梨了。”有個村民脫而。

“也可以讓歐陽先生我一輩子了吧。”也有村民開始鬼般低喃。

並不想靠這個賺錢的歐陽析“……”他裝作沒聽到什麼都不懂吧。

“現在些明星收可比我多了，隨便一個場費就這個數。”朱晃比劃了幾，很快村裡人的眼神就亮得彷彿在發光。

村裡人蠢蠢欲動之餘，也回答了歐陽析另外一個問題，這些文化遺產教學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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