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著門，只是顯然店主也沒有多麼努力營業，都沒有人來叫賣。

兩人一路走到周楠的店，大門只開了半扇，走去，經過珠簾，也沒有聽到機械的“迎光臨”響起，明顯也不是正常開門營業的狀態。

由於上次見到周楠的驗，餘岑有心虛。門先看了一圈，沒看見她人。

關之涯把身後的門關上，從裡面上了鎖。回身看見餘岑，笑：“周姨應該還在睡還沒醒。”

“唔……”是真的鬆了氣，餘岑摘罩，又問：“楊阿姨呢？”

拉著往樓梯的方向走，關之涯：“她很早就醒了。狀態很穩定，我剛才去之前，告訴她是去接你的。”

說著，關之涯回頭看餘岑一眼，“她很興。”

“啊啊————！”

話音剛落，樓上突然爆發一陣尖叫。

關之涯臉上笑容一僵，旋即猛轉身向樓上跑去。

餘岑愣了一，隨即跟上。

樓上，只見楊姣跌坐在上，聲嘶力竭，表猙獰痛苦對著手機大喊：“胡說！你胡說！你閉嘴——”

關之涯一怔，步並作兩步上前，一把奪過楊姣手裡的手機。

一個男人的話透過手機聽筒傳過來：

“胡說？我可沒胡說。”

“我們還沒離婚呢，你就還是我的法定妻子！關之涯也是我兒子。”

“而且我告訴你，楊姣，只要我想，關之涯就得跟我走！就算是你要離婚鬧上法庭，也是判給我！”

……

關之涯聽著對面男人輕浮的話，著手機的指尖隱隱泛青白，一言不發，等到對面一系列說完沒了聲息，才冷冷：“原來你還沒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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