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這般不穩妥的人。”
秦書隨口說了一句,裴大人身子微微僵了一瞬。
他那天本意的確是不穩妥了。
連留著蘇寒憐周旋牽制太子的這條線也不想要了。
蘇寒憐是他上輩子唯一的失錯。
倘若晚一步,那杯酒便是殿下喝。
他能撐那麼久,是因為出了宮殿,便及時強迫吐了一口血。
否則哪裡能拖到那之後許久才死。
裴鬱卿緩神揮去那些悵然遐思,輕咳了聲穩重道,“微臣自然是留著她的。”
他迴歸正題,“太子是果斷狠絕的,蘇寒憐是長線,蘇大人是眼下。蘇大人一死,很多事情就會簡單許多。書令這個位置歷朝至今,早已不是最初的位輕無實權。太子若掌了這個位置,離中樞可謂近了一大步。”
“那現在怎麼辦,守株待兔?”
“動作也不能太大,以太子的敏銳力,很容易打草驚蛇。”
秦書點了點頭,此番是既要保住蘇大人,又不能提前防備的太明顯。
她隨手將字條燒在灰爐裡,隨意問了一句,“裴大人上午出門是去辦什麼事了?”
殿下難得同自己搭話,恰好趁此機會多說兩句。
裴鬱卿順其自然地搬出了葉華年。
他將事情簡單的言明,秦書聽罷擔心地皺眉,“墜馬?”
她聽風就是雨,當下就要出門去,“我去世子府看看。”
裴鬱卿伸手拽住她,“殿下放心,並無大礙。我剛從世子府回來,只是傷了左手,其他一切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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