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再次睜開時，那雙眸依舊是妖異的紅色。

「你想要找的是人類時期的江璃恩的話，她不在，如果你想要的是皇后璃恩的身體，我可以給你，而且我能給你，遠遠比她還要多。」

紅眼皇后攀住墮天使的後頸，仰高脖，將紅唇朝他貼近，再距離對方僅有幾釐米的位置停了下來。

她當真想要看看他的答案。

他會淪陷在她這張令他輾轉夢迴的面容下，還是一把將她推開？

她想，或許如果她們不是共用一具身體，或許對方早已將她當成替代品那樣，發洩自己的情慾。

不過那樣就不有趣了。

畢竟，或許她身體內的那個，也正在看著。

夏洛伊望向與人類皇后無異的臉孔，內心正糾結著。

想觸碰她的心意沒有被在時光洪流的沖刷下黯淡顏色，反而越來越清晰。

紅眼皇后的內心在讀秒，她想知道墮天使能否抵擋得住誘惑，又或者會陷入她設下的套。

「她，不在？」

「她在，我便不在。」但是，我在時，她在不在，我不是她，我無從知曉。

或許在，或許不在。

她的後話沒有說出口，紅眼皇后跟墮天使玩的是文字遊戲。

要是這個金髮的天使以為人類璃恩不在時，他會不會跟她發生關係呢？

她看見金眸之中流光閃動，眼裡映照著的是女人精緻姣好的面孔，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。

他的言語動作在在告訴她，他的猶豫、他的心動。

他細緻的掌心貼合在她如同陶瓷肌理般的頰，指尖細細掃過那如同黑蝶般的羽睫，破繭時，裡頭埋藏的究竟是黑色，還是紅色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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