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幕 夢

朋友？

莉莉嗯哼了一聲，算是迴應。

撒低頭，思考著應該怎麼提問才不會惹莉莉反感。

可是還沒等他想好，莉莉卻先開：你為什麼困擾？她說著，拿腳趾頭戳了戳撒的腿，你還有路加呢，我就不能有朋友？

我不，我只是有些好奇，撒結結開了個頭，頓了頓才接著，之前，我從未聽過你有朋友，他們我可以問嗎？

莉莉聳了聳肩，不置可否，是土豆協會的朋友，你知的，他們上次還給我寄來了一箱土豆，她看了看撒，見他依舊皺著眉，便從盒裡拿了一塊提拉米蘇放到他的面前，嚐嚐？

撒當然知土豆協會，他只是覺得莉莉沒對他說實話。可是他並沒有質疑她的權利。他沉默了一會，終究沒說甚麼，只是機械般舀了幾提拉米蘇放進嘴裡。

莉莉看著他進的樣，眨了眨眼，似乎在期待甚麼，喜歡嗎？

撒心不在焉，自然不知味，他瞧著莉莉的樣，才認真嚐了嘴裡的滋味，答：好的。

不甜嗎？

莉莉偏執的追問忽然讓撒湧起一陣酸苦的錯覺這有甚麼重要的？

不太甜，他看著莉莉認真的神色，沒弄明白她在期待甚麼，心裡斟酌了一陣，還是說，好的。

他說完後分明看到莉莉臉色沉了沉，他沒懂是哪裡搞錯了，正想問莉莉，卻見她朝他了，我也覺得好的。

如果你喜歡的話，我們可以

可是他還未說完，莉莉已經打斷了他，說：提拉米蘇有個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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