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的話，杜昇挑了挑眉毛，“誇自己聰明？你可真夠不自謙的。”

“為什麼要自謙？我有這個資本。”

周楊抱著雙臂靠在椅背上，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的笑，杜昇覺得有些恍惚，好像，眼前這個人，又變成了當初那個站在自己初創的小公司門外，笑著和自己說，要和自己合作的那個人。

搖搖頭，杜昇覺得有些好笑，自己怎麼會想起這些。

“好吧，我的條件是……”

盧卡奧坐在車裡，不時的看一眼前面的咖啡館，杜昇和周楊坐在窗邊，從他這個角度，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講些什麼，但是，卻能看到他們的動作。當看到杜昇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的時候，盧卡奧濃黑的眉皺了皺，看看手錶，杜昇已經進去四十三分十八秒了，如果不是杜昇之前嚴肅的告訴蝦米整理他絕對不能進去的話，盧卡奧現在真的很想衝進去，用AK47轟掉那個坐在杜昇面前的男人的頭！

突然，前方駛來的一輛黑色的轎車吸引了盧卡奧的注意。並不是說這輛車有什麼特別，相反的，這種車在B市很常見。讓盧卡奧覺得奇怪的，是這輛車的前後車牌照都被貼了起來，而且，後座的車窗都遮上了簾子。

兩個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，其中一個走進咖啡館，端了兩杯咖啡走了出來，然後，和另一個男人說了幾句話，就把咖啡扔到了垃圾桶裡。

雖然他們的聲音有些模糊，但是，盧卡奧還是能隱約捕捉到那些話裡有用的資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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