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不寫字。”

陶子赫絕對是在生氣，但畢竟有求於人，對方還是他“師父”，他忍了。巫夏觀察他的表情，很美妙地猜著。

“你再教點吧，我以記住的。”

等她合上書想回去休息時，破天荒地，他攔了一。

巫夏這幾天白天一直在搜查，其實已經很累了。

陶子赫雖然沒說話，但眼神卻莫名地透露一種刻意隱藏起來的期盼。

巫夏在他的眼睛裡看到己，愣了一。

不知怎的，她忽然很想知道，夢裡那個屠戮門的陶子赫，在前幾天有沒有遇到蛛鬩？

在他幾乎重傷不治，因為一點醫藥費就被陶青周紅拋棄時，他有沒有遇到一個教他認字、傳授劍法的人？

有，還是沒有？

第13章 吃雞

“怎，你很困？”陶子赫盯著她扯扯唇角，手裡的書還攤著。

“你不是仙人嗎？怎還需要睡覺”

巫夏重新坐，大拇指和食指拈起來翻開一頁紙，慢吞吞照著念。

由於很困還被迫加班，她教學態度敷衍很多，吐的字逐漸糊不清。陶子赫推了她一，搖搖欲晃打瞌睡的巫夏瞬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。

陶子赫：……

他沒有再叫她，堅強地用左手磨墨，把粗糙的白紙攤平拿硯臺壓著。觀察了冊子上那幾個字大致長什樣後，他一絲不苟地練起字。

即便已經夠小心翼翼，然而由於筆觸、手感的原因，第一遍寫來的字還是歪歪扭扭，醜得不行。

他沒有氣餒，又寫了幾遍，等到寫滿半張紙，望著與冊子上幾乎無二的大字，又望向腦袋整個都埋在手臂裡的巫夏，他欣慰地點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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