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陽看著兩人，感受到了穆凌繹對顏樂極致的呵護和顏樂，是真的對穆凌繹懷著無限的嚮往和依附的。

他說，她便信。

他誇她，她便開心起來。

向陽想著，心裡釋然了一些，將穆凌繹剛才對他的要求執行起來。

“顏樂，其實祁琰是聽到你叛逃之後，才下定決心用蠱來操控你配合的。也許他愛著你，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敏感的感覺到你對穆凌繹的特別，所以急切的想將那萌生的感情斬斷。他將你心裡所有對他無益的記憶都深埋起來，然後讓你，變成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，他想這樣，和你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時候，培養出感情來。”

向陽因為穆凌繹剛才的警告，已然客觀了一些。

縱使在說出這些之前，他心裡其實是同情祁琰的。

他很愛很愛顏樂，他之前太過悲哀。

但在不帶著那些情感如此說之後，他開始覺得，祁琰做的事情，太過一廂情願了。

他在沒有得到任何理解的同時，就已經開始操控顏樂的人生了。

穆凌繹擁著懷裡的人兒，目光裡帶著厭棄的看著向陽，根本不想他停下來。

他要繼續聽，要他繼續說。

這樣他才會知道，他，他們，錯得多麼離譜。

向陽感受到了穆凌繹目光裡深深的督促，只能忍著心裡的壓抑，繼續開口。

“顏樂被帶往連城的那段時間，祁琰，尹祿都在。尹祿一直督促著祁琰去執行當初的一起定下的計劃。而我，其實哪都沒去，一直在京城。”他的聲音，在漸漸的講述中，都要變得平靜和冷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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