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把己進被子。

她把被子拉高，僅露一雙琉璃樣忽閃的大眼睛，明晃晃地跟隨著凌殊的身形轉動。

凌殊緩緩坐到床邊，剛低頭看她，便見她那雙睜大的眼睛唰地閉緊。

他笑，揉了揉她的發頂，輕聲開：“要不要我陪你睡一會？”

“以嘛？”大眼睛唰地開啟，亮晶晶地看他。

凌殊眼尾往上翹，頂著她希冀的目光，在穆雲清往旁邊挪身的時，合衣躺。

凌殊剛躺穩，懷裡就鑽進來一個人，腰肢也被抱緊。

“凌殊，我好喜歡你，最喜歡你了。”穆雲清悶悶的聲響從他的肩窩處傳過來。

說話間，凌殊感覺到從她身上傳來的輕微顫抖，是欣喜，更是羞澀。

他空放在身側的手一動，這才回抱住她，在她毛茸茸的發頂蹭了蹭：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
他頓了一，又說：“我也喜歡清。”

……只要她不選擇背叛，不變得平庸，一直這有趣。

或許，他也，一直這喜歡她。

酣睡一場結束，穆雲清一身薄汗地醒來，房間裡已經沒了凌殊的身影。

穆雲清既然說了要試手，當然要言而有信。

她抱著厚實的綾鍛從主殿後門來，找了處空曠地，開始練習。

凌殊告訴她，綾鍛是由極寒之地生長的冰蠶吐的絲製成，其身柔軟，卻刀槍不侵，遇水火不熔，若想變幻大小，只要綾鍛認主，便憑心意而定。

認主一事，已在穆雲清午睡前完成。

不過，穆雲清腦海中的綾鍛是有既定的囂張、仙氣縹緲形態，她怎好意思真把綾鍛變成腰帶，束在腰上偽裝成擺設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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