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
憑什！

鳳涼箏目光和雁回輕輕一碰，雁回寬袖的手指輕輕搖了搖，這樣的小動作若不是默契多年的人，幾乎察覺不到。

鳳涼箏也在雁回的目光中，看到了一抹乞求。

他看著雁回和年錦書絕望的目光，心如明鏡，他怎願意年幼的錦書承受這些苦果。

鳳涼箏說，“說來也巧，噬魂靈正要吞噬錦書妹妹的魂魄，有鬩族的人現，攻擊了噬魂靈，魂魄再一次回到錦書妹妹身上。我和雁回趁亂帶著錦書妹妹逃跑，在冰牆內迷了路，因帶著她難以行走，所以我把她藏在一個冰洞內，並做好記號。惜我運氣不太好，最後還是被鬩族中人找到，因此墜落鬩界。”

年君姚說，“是的，當時我和爹在尋找錦書時，的確看到他留的記號，所以在安全地帶找到了錦書。”

“正是如此！”年凌霄也回答。

年錦書神色恍惚，分不清楚心中是悲是喜，只是定定地看著雁回，希望雁回給她一個肯定答覆。

雁回說，“涼箏說的是事實。”

年錦書心中絞痛，卻不答他這一句話。

當年她雖年幼，卻滿目是他，若他被噬魂靈所傷，她一定不顧一切護著他，哪怕一起死在冰牆內，冰牆內危機伏，他怎會把她一個人孤身留在冰洞內。

蕭瑾惱羞成怒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在場有鬩界之人，故意附在年錦書身上，讓她發狂嗎？”

“是！”雁回和鳳涼箏異聲。

“荒謬！”

薛浩然哈哈一笑，“蕭門主，鳳凰城沒必要說謊，鳳主雖和年大公子交好，卻不會把鳳凰城置於不顧，倒是你，不分青紅皂白，攪和了年家訂婚宴，又傷了這多宛平城的人，該如何交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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