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年錦書看著花燈，嗤笑一聲，“鬩界中人也信神靈？”

“鬩界，然也有鬩界的神靈。”

永夜把祈願燈遞給年錦書，年錦書看著他略顯妖邪的眉目，接了過來，永夜幫她點了燈，年錦書心無雜念，在河裡放了祈願燈。

她的心願，沒必要在鬩界許願，是心無雜念。

永夜問，“許了什心願？”

年錦書思忖片刻，“心願說來就不靈驗了。”

永夜挑眉，卻沒有戳破她的心思，兩人就像是鬩界普通的男女在河邊約會似的。年錦書眼角撇到了桃林酒館，抿了抿唇。

她在鬩界，就認識一個南歸。

讓南歸去找雁回和涼箏哥哥，他會幫忙嗎？

“想去喝一杯？”

年錦書上一次來過鬩界，永夜一清二楚，他是不是知道南歸的存在，也知道包子？他是不是故意讓她暴露？

永夜在鬩界，地位超然，若是知道南歸和包子，他是不是會有危險？

“我不喝酒。”

永夜輕笑，“是啊，酒品不怎好，是不多喝。”

年錦書腳步一頓，頭皮發麻，簡直炸裂了。

他怎知道？

為什他會這熟稔地說這句話？

“你……”年錦書正要說話，倏然一名鬩族中人騎著白虎飛過，因人多差點撞上年錦書，永夜眼明手快摟著她的腰，帶著他避開了白虎。

那白虎的尾極其鋒利，仍是年錦書手臂上劃了一道痕跡。

永夜臉色驟變，鬆開年錦書，骨扇飛，旋轉一道強勁的力道，把那騎著白虎的年連人帶虎直接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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