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好！

若沒有雁回，一切都那完美！

年錦書冷漠地看著他，淡淡說，“我和你註定不在一起，並不是因為你是鬩，是因為我愛的人是仙，並不是因為他是誰，我才喜歡他，是因為雁回就是雁回，不管他的仙，是鬩，我若要墜鬩，也要心甘情願，你算什？憑什就要我改變人生，墜落成鬩，我好端端的仙子，為什要變成鬩。”

“阿錦！”年君姚蹙眉，輕輕搖頭，不要刺激他了，他是一個瘋子，一個偏執的瘋子，鬩王已在己的世界裡，走不去。

他瘋狂，危險，偏執，誰也不撼動他一分一毫。

“變成死靈，也好。”雪永夜的眼睛裡，透一點古怪的笑意，“生生世世都屬於我，你擁有你的記憶，你擁有你的思想，你仍是你，你還擁有了不死之身，多好啊，死靈永生，不會覆滅，這不好嗎？”

年錦書冷笑地看著他，既然死靈這好，你為什不變成死靈呢？

薛嵐在他懷裡，慢慢轉醒，他剛剛心跳都停了如又有了一點微弱的心跳，他活過來了，雪永夜也莫名地鬆了一氣，卻又不露分毫，他把薛嵐推給了年君姚，薛嵐心跳雖恢復了，卻昏迷不醒，迷惘說，“他已經醒了，你不必擔心，阿錦，來吧，跟我回家。”

年錦書心中掙扎，若她死在崑崙鏡，崑崙鏡崩塌，千軍萬馬屬於雪永夜，三青石屬於他，上古禁制也屬於他。

雪永夜拿到上古禁制，西洲大陸還有寧日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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