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，是不是搞錯了？”

他躲開錦書，躲得那輕易。

明明是有靈力的。

鳳涼箏一笑，“傻瓜，修為被廢了，還繼續修煉，又不是從此沒了靈力。”

“你要當我三天的丫鬟，年錦書，別耍賴。”

“我一言九鼎，不像你！”

翻臉就翻臉，一點都不留情面。

雁回眼底掠過一抹晦澀，一身火紅長衫隨風飄揚，神色卻是那灰暗，和他一身鮮活的打扮格格不入。

誰不想當一個遵守諾言的君子呢？

若是一生順遂，無憂無慮，誰會對己喜歡的人失約呢？

“賭注就是玩笑，你還當真了？”薛嵐忍不住為年錦書辯駁，年錦書一個大小姐，哪伺候過人呢？

雁回冷笑，飄落論劍臺，“你和年錦書都琢磨著等我輸了，該怎訓我，怎我讓她當丫鬟就不行了？”

薛嵐攤手，“我就是單純的雙標，你怎樣？”

第1009章 相互報復

年錦書也是有骨氣的，既然輸了，她就認，一點都不和雁回討價還價，雁回餓了，她去買飯，雁回渴了，她去買水，雁回要吃李子，她就爬樹打，雁回要吃糖，她就去買，雁回要作畫，她就來磨墨，願賭服輸。

她就這點好，不會為己做過的事情，太過糾結，一切往前看。

雁回也樂於折騰她，甚至會把厚厚一疊作業交給她來抄，夫子彷彿有意折騰雁回，安排的作業比旁人都要多，年錦書寫得手都要斷了，有一些地方困惑不解，還要問雁回解答，這一頓抄來，她己功課都領悟不，就當一天丫鬟，她就覺得己手臂咬斷了，腿也跑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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