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齒地晃著手裡的鈴鐺，鈴鐺聲在走廊迴盪：“這就是你的任務？”

“準確的說，不是。”江繹看她一眼，“不過也算完成了一半。”

“另外一半是殺死騎士？”

江繹輕笑：“你猜？”

“不想說就算了，我又不會逼你。”鹿梨念念叨叨，對剛剛江繹的套路非常不服氣，“有本事，次你別聲東擊西。”

“我一定不會被你得逞的。”

“不會有次了。”江繹沒放開鹿梨的手，反而握緊了幾分。

被江繹抓緊，鹿梨發覺江繹情緒不太對，想起來，低聲問：“對了，你不是在黎比賽嗎？怎跑回來參加綜藝了？”

江繹沒說話，只是耐心把兩邊熄滅的燭火點亮。

掛在牆壁上的油畫慢慢顯來。

鹿梨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，忘了繼續問去。

油畫色調偏冷，天色黑得深沉，像暈不開的濃墨，月亮半掩在厚重的雲裡。

惡龍遞給跪著的僕人一把寶石裝飾的匕首，和鹿梨拿到的那把一模一樣——如在江繹手上。

那是惡龍試探公主的把戲。

惡龍的僕人從黑暗中現，微笑裡終究是多了幾分無奈：“公主殿，你該相信主人的。”

鈴鐺在暗夜中晃動，蓋住了雪落的聲音，清脆的聲音一聲又一聲，直到消失在長廊盡頭。

鈴鐺聲消盡，鹿梨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。

“我的任務是。”

“讓公主殿愛上我。”

江繹垂眸看她，似笑非笑地輕嘲了，不知在嘆惡龍還是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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