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一拂直面駱川，“你也是科學社的社員，又豈會不知楚曼的身份呢？”

“一拂。”駱川嘆了一氣，“沒什瞞得過你。”

“人命關天，幕後真兇一日未除，還將不斷有人遭到迫害。還望你夠如實相告。”

“我並非故意欺瞞，只是你並非是科學社員，有些社內機密不方便詳述。”駱川道：“但我的確未收到楚曼的信。”

沈一拂頷首，表示理解。

隔壁屋的人等著駱川回去主持會議，沈一拂與他握手道別後，就帶著雲知離開。

她雲裡霧裡的，了門就問：“你是不是猜什了？”

沈一拂也不大確定，“你爸爸和鄒老研究的都是石油，他先後遇害，也許他找到了新的油田。”

雲知心頭大震。

即使她對這些專業並不熟悉，也知道石油是極為重要的戰略資源，不僅是一個國家命脈，甚至牽動著整個世界的格局，百年以來爆發的戰爭，石油都是重要的動因。

“是……美國、德國還有日本的科學家、專家，不都在傳播‘中國貧油論’？”她在北大上選修課時，教授分明是這說的。

“華夏地大物博，‘貧油’之說本不信。要，是他的技術不成熟，要，一切都不過是他的謊言——為日後‘取而代之’所撒的彌天大謊。”沈一拂的聲音，在逐漸暗的天“色”中，顯得極低、極沉。

如他邁的步子。

雲知卻在想另一件事。

應不應該將林賦約臨終前交託保險櫃鑰匙和印鑑的事告訴他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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