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送上門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她說什了？”

“記不清了，賊喊捉賊無非那些。”他遞去手絹，“。”

“你繼續。”

“之後我忙過別的公務和應酬，就回來了。”

她略表失望放勺，“你這，難得聊點八卦，怎還跳過重要的分？”

“重要的分？”

“就是你是怎戳穿她的，她的反應是什？”

他淺淺笑著，“你受了那多苦，到頭來，只關心她的反應？”

她本想矢否認，一想到己在巡捕房度過那兩個暗無日的夜晚，吭不聲了。他凳子挪更近些，“受了多委屈，都和我說說？”

實際上，為什撬鎖、是如何被送進巡捕房，致上他心有數。但她經歷過的，想替她討，就得聽她說。沒想到她才說一半，忽然想起什似的道：“我被訊時聽他說，小七被抓到津警局了，還說什招供，雖然我也不是很信……”

“是假的。”他從邊櫃上那幾份電報抽一份，遞給她，“他和金五昨夜還在碼頭起了衝突，這是早上我的發來的電報。”

她那顆前一秒才安放的心，給這電報提回嗓子眼，“他怎惹事啊？都說好了金盆洗手，再說，那個金武不是很難對付？”

沈一拂笑道：“也只有你還把他當小孩看。放心，小七籌謀了這久，不會是輕舉妄動。”

“是，你都長了，了不起唄。”

“你剛才說到寧遇舟……倒是令有些始料未及。”

“不是？他堂堂一個會長，好端端摻和別的事……我就在想，他的目的是什，是不是我祖父留的那幾個‘生意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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